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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许凡也没有抬头。
又是这样子！
顾依依冷笑一声，只要碰到孙骁骁，她顾依依永远都是被放弃的那个。
“算了......”顾依依无力低喃，像是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许凡说。
顾依依准备转身离开结束这场令人不快的谈话，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许凡抓住了手臂。
顾依依深呼吸了几口平复心情后转头看向许凡。
顾依依印象中的许凡一直是运筹帷幄、从容不迫的，可是此时他的脸上只剩下慌张。
“你愿意看我了？”顾依依满脸泪痕却语带倔强，像极了一个已经支离破碎的精美娃娃却仍要强撑着守住体面，“你想说什么？”
“依依，那个尹盈我会开除。至于那个CICI，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一并开除。”许凡讨好的说着，“还有你的两个同事，按照你说的免去所有处分。”
“你刚才不是说公是公，私是私吗？怎么现在又能按我心情来办事了？”顾依依自嘲一笑，“许总，处分结果是由您定夺。不管是作为你的员工、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知道我都不够格去左右您的想法。
“不是的，依依。”许凡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依依，这件事情很复杂。牵扯到太多的方面......”
不等许凡说完，顾依依挣脱许凡的手。许凡失力，身子一晃后堪堪稳住。
“你和我说，公司规定不能随意被打破。你又和我说，可以按照我的心情随意开除人。可是你一直没有正面回答我最关键的问题！尹盈说的我插足别人感情的别人是你和孙骁骁吗？”顾依依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眼神中透露着浓重的悲哀一瞬不瞬的盯着许凡。
许是眼眶内盛的泪水太多了，以至于再也装不下了，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顾依依抬手擦去脸上的眼泪宛莞尔一笑：“或者我换一个问法。许凡，你和孙骁骁到底是什么关系？”
僵持了片刻，许凡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
“依依，其实我和孙骁骁之前谈过一段。”许凡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顾依依听到这个答案，身体微微僵硬，双手的温度迅速的在流失，血液向大脑一涌而上。
她虽然早就知道，但当许凡亲口说出时她还是觉得心脏被一只手紧紧握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我们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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