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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强效针对灵能的力量...大概你就是他们说的接近本质的家伙吧。啧啧~~”
穿好一身正装的测验老师在报表上写着，吐槽般的小声嘀咕着。
“本质？”
心中还在担心龙思悟的五茗动了动耳朵。
“就是研究部的那群科学家提到的一个概念。就像物质世界有着最基础的规则一样，灵能也有一个类似的东西被称之为本质。只不过不像物质世界的各种定律早已被确定，灵能的本质到目前还是各个文明解释灵能所创造出来的灵能体系，可是总有不依靠体系，和各种意义上的天赋无关的超级灵能者。他们相较于通过解释灵能制造灵能体系再通过灵能体系获得力量的灵能者而言或许实力上比不过，但是力量的优先级却往往很高。”
他喝了一口热茶，瞥了一眼五茗周围漂浮的晶体。
“打个比喻就是，灵能体系好比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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